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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巴布韦史民族国家的种族和区域划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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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运用胁迫手段产生的明显失误以及爱国阵线一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和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之间冲突的极致引发了马塔贝莱兰危机。虽然最初这只是持不同意见的两个政党之间的政治冲突,但不久之后,许多因素的综合作用导致了种族和区域的分化。首先,爱国阵线一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对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使用政党的标语、歌曲和政治演讲表示不满,这些内容将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标榜成真正的解放者,而将爱国阵线-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及其支持者贬损为恶棍。

其次,政府在对解放历史的宣传中低估和诋毁了爱国阵线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和其他政党的作用,爱国阵线-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的领导人和支持者为此深感失望和痛心。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的这种凯旋主义体现在对前殖民时期绍纳人英雄和历史纪念碑的极度推崇,而那些恩德贝莱人则被漠视、忽略。在津巴布韦国民军队中,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解放军的成员对前津巴布书人民革命军参战者都相当歧视。年这一局势愈发紧张,政布拉瓦约和主洛地区发现了属于爱国阵线一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藏匿点,随后其大批领导人和人民革命军指挥官遭到逮捕,在中爱国阵线一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的领导人被罢免,其中包括乔舒亚·恩科英。在至年间,政府在马塔贝菜兰和米德兰地区残酷镇压少数反抗者的暴行不仅给受害者留下了深刻伤痕,还加剧了马塔贝菜兰地方主义的分离活动。比约恩林格伦认为,这是古库拉洪迪暴行中最严重的后果之ー。

他指出“马塔贝菜兰地区的人们指控穆加贝政权伙同绍纳人杀害恩德贝菜人”。在恩德贝莱公众眼里,打压持不同政见者的任务被描绘成反恩德贝菜运动,他们故意将乔舒亚恩科莫、爱国阵线一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津巴布韦人民革命军参战者和每一个说恩德贝莱语的人作为政治反对者。第五部队联盟几乎都由绍纳人组成,他们在政治和种族活动中发动暴力行动。对他们大多数人而言,这代表着绍纳人对恩德贝菜人在政治上的讨伐。被边缘化的恩德贝莱人在津巴布韦东部和东南部地区的齐平加、希雷济和齐克姆贝德茲等地展开反对和抵抗运动。年代上述地区基础设施和经济发展落后,尤其在莫桑比克独立战争时期,当时里纳莫叛军袭击了津巴布韦边境地区,以报复津巴布韦军队攻击另一边的莫桑比克解放阵线政府军。这些袭击不仅残暴而且对道路、财产、学校、诊所家畜等造成毁灭性破坏,阻碍了经济发展。正是由于发展滞后以及对津巴布韦政府处理战争事务感到不满,一些村民向里纳莫提供支持,另一些人通过煽动地方主义和政治部落主义对抗中央政府来发泄不满。

例如,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恩东加)领导人成功动员了恩达乌少数民族和在齐平加当地被边缘化的人群建立了一个区域性的权力基地以对抗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因此在整个年代,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恩东加)获得了齐平加地区大部分说恩达乌语人的大力支持。殖民后时期的地方主义和政治部落主义问题在马斯温戈地区也表现突出。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高级领导人和政府部长爱迪生祖温博格(EdisonZvobgo)试图利用卡伦加人的身份,来淡化他及其支持者(如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前主席迪兹卡麦马夫海雷和前空军指挥官乔萨亚图恩噶米瑞)认为泽祖鲁人垄断了权力和资源的印象。从独立后,卡兰加的政治精英及其信徒们建立了另一个在种族制衡政治中难以被忽视的权力中心。它的根基可以追溯到解放斗争时期,那时候权力斗争主要集中在卡兰加和马尼卡之间。独立后,他们的种族划分源自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和国家政治对其实行的边缘化策略。

与此同时,少数民族,如有色人种以及来自马拉维、赞比亚和莫桑比克的移民及其后商,仍长期被后殖民时期的津巴布韦人疏远、歧,这也表明黑人与白人混血的后代急需得到身份认同。据劳埃沙奇孔耶(HoydSachikonye)、布莱尔卢瑟福(BlairRutherford)和德德阿曼内威尔克(DedeAmanorwilks)的研究显示,在津巴布韦获得国家独立后,来自马拉维、赞比亚和莫桑比克的移民及其后裔长期属于被歧视对象,尤其就重新分配规划和国家政治归属与公民身份而言。独立后的长时间里,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农场和矿场中工作和生活,他们没有权利在公有土地上居住,更没有权利参与当地政府的选举活动。一般而言,所有的少数民族依旧被排除在对其他津巴布韦民众开放的权利和治理结构之外。

后殖民国家对待这些少数群体,既有持续的矛盾心理,又有彻底的敌视。独立后的津巴布韦在非洲人/津巴布韦人的身份识别时,仍然局限在“祖先在津巴布韦生活的人”(即那些在被迫接受殖民统治之前就生活在津巴布韦土地上的群体)。许多主要少数民族群体因此离开了他们原来生活的地方,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他们不被视为土著居民,更不用说拥有土著居民所拥有的权利了。其他一些少数民族,如尚噶尼、卡兰加、通加和文达,也被纳入边缘群体,他们通常沿边境线居住,那里经济发展缓慢,物质和社会基础设施极度匮乏。他们抱怨绍纳人和恩德贝菜人在政治和文化上占尽优势;抱怨国家以牺牲其他民族语言为代价,强迫推行使用绍纳语和恩德贝菜语。

南部边境小镇拜特布里奇(Beibridge)因为语言问题被打上了深刻的烙印,国家强迫在边境线居住的”外来者”群体进行身份认同,只能在当地操文达语人群和绍纳人之间进行身份选择。在东北部地区操尚噶尼语人群悲痛地抱怨自己儿女因为语言不同而就业困难。同时,操尚噶尼语和操卡兰加语的人群之间竞争激烈,时常会因为争夺有限的资源爆发种族暴力冲突。

可是,虽然津巴布韦国内经历了种种混乱,它却像打破悖论般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国际声誉:在南部非洲发展协调会议和前线国家组织中发挥着主导作用;主持了非洲统一组织和不结盟运动会议;由于持续领导人民为结東饥饿所做的努力,津巴布韦总统在年荣获非洲奖在年荣获尼赫鲁和平奖;年11月,津巴布韦被非洲统一组织授予了一个为期两年的联合国安理会非常任理事国席位;年,在哈拉雷主持举办了不结盟首脑会议;作为联合国一员,津巴布韦还被要求在年安哥拉维和使命中派遣军队。作为前线国家组织的领导国,津巴布韦强烈反对种族隔离和南非占领纳米比亚。至年间,津巴布韦部署了1.5万名战士防护途经莫桑比克的石油管线;与莫桑比克解放阵线军并肩作战,反抗南非支持的里纳莫反叛军。虽然对津巴布韦来说,参与战争的代价惊人花费了大量人力和原材料。但它被非洲大陆以及第三世界的诸多国家视为无私奉献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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