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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多年,偶尔翻旧照片的时候能够想起恒来。后来听说,卫校的同学中,仅他被分在了石渠。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觉得命运对恒太不公平,在那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无亲无故的他该怎样生活。九五年,我随单位到石渠出了一趟差,我相信那时恒一定在,但我没有勇气去找他。再后几年,恒杳无音讯,我曾多次托石渠的朋友打听过他,但都没人认识。十多年后,我再次出差到石渠,机缘巧合,我终于打听到了恒的下落。当时石渠县正组织全国藏传佛教专家对该县的摩崖石刻进行一次综合考古调查,领导打让我跟着专家们学习学习。那一天是在去松格嘛呢石经城的路上,可能有些高原反应,头痛得厉害,随队的医生给我拿了一些肌苷口服液。闲聊中得知他是从石渠县医院抽派过来的,于是我向他问起了恒,他说认识,恒曾经在他们单位上工作,但好多年前就辞职了,具体到哪里去了不得而知。我又问起恒的联系方式,他说恒的早换了,两人也从未联系过。我有些茫然,不好意思再多问。